袁枚的古诗有哪些怎么写 袁枚的古诗

发布日期:2024-10-06         作者:千千百科网

  ? 所见

  袁枚

  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

  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

字词解释:

  牧童:指放牛的孩子。

  振:振荡。说明牧童的歌声嘹亮。

  林樾:指道旁成阴的树。

  欲:想要。

  捕:捉。

  鸣:叫。

译文:

  牧童骑在黄牛背上,嘹亮的歌声在林中回荡。忽然想要捕捉树上鸣叫的知了,就马上停止唱歌,一声不响地站立在树下。

? 赏析:

  野外林阴道上,一位小牧童骑在黄牛背上缓缓而来。也不知有什么开心事儿,他一路行一路唱,唱得好脆好响,整个树木全给他惊动了。忽然,歌声停下来,小牧童脊背挺直,嘴巴紧闭,两眼凝望着高高的树梢。“知了,知了,知了……”树上,一只蝉儿也在扯开嗓门,自鸣得意地唱呢。正是它把小牧童吸引住了,他真想将蝉儿捉一手呢!

袁枚的古诗

  飞云倚岫心常在,明月沉潭影不流。

  明月有情应识我,年年相见在他乡。 曾被鲁迅先生称之为“不是每个帮闲都做得出来的”(《从帮忙到扯淡》)《随园诗话》,是清人众诗话中最著名的一种。作者袁枚(1716一1797)字子才,号简斋,浙江钱塘人,乾隆四年(1739)中进士,选庶吉士,入翰林院,乾隆七年(1742)改放江南任知县,十三年(1748)辞官而定居于江宁小仓山随园,故世称随园先生,其晚年亦自称随园老人或仓山叟。作为“一代骚坛主”,袁枚总领文苑近五十年,其所标举的“性灵说”诗论风靡乾嘉(1736一1820)诗坛,使沈德潜鼓吹的拟古“格调说”与翁方纲以考据为诗的歪风为之一扫,使清代诗坛别开生面。《随园诗话》正是袁枚为宣传其“性灵说”美学思想而编撰的著作。

  宋人许?说:“诗话者,辨句法,备古今,记盛德,录异事,正讹误也。”(《许彦周诗话》)因此诗话著作或以评论为主,或以记事为主,或以考据为主,一般皆属随笔性质,篇幅不大。《随园诗话》当然亦属随笔性质,但其主要内容为采录性灵诗与阐述“性灵说”诗论,间有记事,体例与前人诗话同中有异。它的宗旨是借采录大量“一片性灵”的诗作论证其“性灵说”的理论,或者说是以“性灵说”的美学思想为标准采集、鼓吹时人的佳作。此书共有二十六卷,(《诗话》十六卷,《诗话补遗》十卷)近五十七万字,其规模诚属空前。

  《随园诗话》的精华是其所阐发的“性灵说”美学思想,正如钱钟书先生所誉:“往往直凑单微,隽谐可喜,不仅为当时之药石,亦足资后世之攻错。”(《谈艺录》)袁枚也自评,“中间抒自己之见解,发潜德之幽光,尚有可存”(《与毕制府》)。综观《随园诗话》诗论,主旨是强调创作主体应具的条件,主要在于真情、个性、诗才三要素,并以这三点为轴心生发出一些具体观点,从而构成以真情论、个性论与诗才论为内涵的“性灵说”诗论体系。兹略作介绍于下:

  一、真情论。《诗话》认为诗人创作首先必须具有真情,所谓“诗人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也”,诗人唯有具备真情才能产生创作冲动:“情至不能已,氤氲(yīnyūn)化作诗。”诗作为抒情的艺术自然应该“自写性情”,并认为“凡诗之传者,都是性灵,不关堆垛”,反对以考据代替性灵。《诗话》尤其推重诗“言男女之情”,以与沈德潜的伪道学观点相对抗。鉴于诗写真情,因此标举诗的美感功能是主要的:“圣人称:‘诗可以兴’,以其最易感人也。”强调“诗能入人心脾,便是佳诗”,借以反对“动称纲常名教”的“诗教”观。

  二、个性论。《诗话》又认为诗人创作需有个性,所谓“作诗,不可以无我”,认为“有人无我,是傀儡也”。突出“我”即是强调诗人特有的秉性、气质、审美能力等因素在创作中的作用。因为有“我”,故在艺术构思时则要求有独创精神,所谓“精心独运,自出新裁”,才能独抒性灵,“出新意,去陈言”,写出迥不犹人的佳作。不同的诗人有不同的个性,亦自然形成不同的风格,《诗话》主张风格的多样化,“诗如天生花卉,春兰秋菊,各有一时之秀……无所为第一、第二也”。因此对王士祯的神韵诗既不推崇,亦不贬斥,指出“不过诗中一格耳”,“诗不必首首如是,亦不可不知此种境界”。《诗话》又着重批判了从明七子到沈德潜的拟古“格调说”及宋诗派末流:“明七子论诗,蔽于古而不知今,有拘虚皮傅之见”,“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之外”,“故意走宋人冷径,谓之乞儿搬家”。

  三、诗才论。“性灵”既指性情又包括“笔性灵”的含义,表现为才思敏捷。《诗话》认为,“诗文之道,全关天分,聪颖之人,一指便悟”。袁枚主诗才、天分,但并不废弃学问,故指出“凡多读书为诗家要事,所以必须胸有万卷者”。只是目的不在以书卷代替灵性,而是“欲其助我神气耳”,为此袁枚反对翁方纲“误把抄书当作诗”,批评“学人之诗,读之令人不欢”。基于主诗才与灵性,《诗话》颇重视性灵者创作构思时所产生的“灵机”“兴会”这一灵感现象,并推崇“天籁最妙”即艺术表现的自然天成、毫不雕琢,为此尤其赞赏“劳人思妇,静狡童矢口而成”式的歌谣。但袁枚又不反对人功,特别文人诗“人功未极,则天籁亦无因而至;虽云天籁,亦须从人力求之”,所谓“百炼刚化为绕指柔也”。此论颇有艺术辩证法。对于诗歌艺术形象则主张有“生气”或“生趣”,即灵活、生动而感人,因为“诗无生趣,如木马泥龙,徒增人厌”。欲有“生气”、“生趣”,则语言需生动传神,“总须字立纸上,不可字卧纸上”;表现手法以白描为主,“一味白描神活现”,反对“填书塞典,满纸死气,自矜淹博”,以免扼杀诗之生气、生趣。但倘若用典而“无填砌痕”又“贴切”,则也不一概排斥。

  上述诗论于《诗话》中部分是单独成条,直接阐述;大多则是结合选诗生发。诗论的美学思想是《诗话》的选诗标准,它又是在评论选诗的基础上升华出来的。因此《诗话》内容的基础正是大量的选诗。袁枚曾说过:“枚平生爱诗如爱色,每读人一佳句,有如绝代佳人过目,明知是他人妻女,于我无分,而不觉中心藏之,有忍俊不禁之意,此《随园诗话》之所由作也。”(《答彭贲园先生》)可见其撰写《随园诗话》与选诗之密切关系。《诗话》的选诗大致有以下特点:

  一、选诗标准较严。这主要表现为“诗”为“话”服务。袁枚明确指出:“自余作《诗话》,而四方以诗来求入者,如云而至,殊不知‘诗话’,非选诗也。选诗则诗之佳者选之而已;‘诗话’则必先有话而后有诗。”其标准是所选抒写性灵之佳作能印证其“性灵说”的理论。

  二、入选诗作者面颇广。袁枚称曰:“余闻人佳句,即录入《诗话》,并不知是谁何之作。”入选者既有诗坛高手,亦有无名小卒;既有公卿将军,亦有布衣寒士;既有僧尼道士,亦有青衣童子;既有命妇闺秀,亦有妓女歌姬;举凡三教九流,不问性别身份,只要诗佳皆可以诗存人。尤其应注意的是,袁枚对劳人思妇、村氓浅学、小贩工匠等下层劳动人民宛如“天籁”、极富性灵的创作尤加赞赏,甚至誉为“虽李杜复生,必为低首”,从而摘录入《诗话》。

  三、选录女子诗尤多。袁枚针对“俗称女子不宜为诗”的陋习,反其道而行之,声称:“余作《诗话》,录闺秀诗甚多。”其中既有其众多女弟子的诗,也有素昧平生的闺秀、寡妇,乃至无名妓女的大量作品,《诗话》曾选入时氏一家夫人、闺女、儿媳五人之诗,并誉之为“皆诗坛飞将也”,即是突出的例子。袁枚可谓有胆有识。

  四、入选诗作题材丰富。《诗话》中抒写个人悲欢离合之作固然颇多,但亦不乏反映社会现实生活的好诗,诸如讽刺催租吏的《牛郎织女》,抨击封建礼教害死人命的少女《自嘲》,嘲笑科举八股文的《刺时文》等等,更应提及的是《诗话》搜集了明季爱国烈女的抗清事迹与遗诗,如记一江阴女子被清兵俘虏后,于赴江死前曾啮指血所题诗:“寄语路人休掩鼻,活人不及死人香。”大义凛然,英气逼人。此外还选录不少情诗,在当时也有一定的反道学的意义。

  《诗话》虽有“集思广益”等优点,但当时有人訾其“《诗话》收取太滥”亦不无道理。原因是袁枚有时并未严格执行其选诗标准。他曾承认选诗“七病”之一——“徇一己之交情,听他人之求请”——“余作《诗话》,亦不能免”,因此《诗话》中无聊应酬之作并不罕见。而入选的某些“情诗”感情也不健康,失之于卑靡轻佻,如所选录的其从弟香亭的“情诗”即是。记事部分偶有象“两雄相悦”一类丑闻,而作者对此抱欣赏态度。此外,袁枚还十分相信所谓“诗谶”,选录了多首,宣扬迷信唯心的思想。《诗话》引用古诗文多不注明出处,引文亦时有谬误而未曾校订。这都是《诗话》的缺陷。但章学诚在《文史通义·书坊刻诗话后》等文中攻击《随园诗话》“论诗全失宗旨”,“造然饰事,陷误少年,蛊惑闺壶,自知罪不容诛,而曲引古说,文其奸邪”,“乃名教罪人”等等则纯系封建卫道士口吻,当然不足为训。

  袁枚《随园诗话》等著作印行后,“上自朝廷公卿,下至市井负贩,皆知贵重之,海外琉球有来求其书者”(姚鼐《袁随园君墓志铭并序》);尽管身后毁誉交半,但《诗话》“家喻户晓,深入人心”(钱钟书《谈艺录》),广为流传,一直受到人们的重视;性灵派诗人更奉之为诗学圭臬。

  《诗话》在袁枚生前就已同其它三十余种著作一起自费付梓印行,并得到毕弇山尚书、孙稆田司马“为资助刻”。最早版本为乾隆庚戌至壬子小仓山房刊本,稍后还有满人福建总督伍拉纳之子的《批本随园诗话》,其批语多为对《诗话》中提及的名人的介绍,间亦表示对《诗话》观点的看法等,虽文字粗疏,见解不高,但可资参考。此外光绪十八年(1892)上海图书集成局印《随园三十六种》,民国上海扫叶山房的《随园全集》排印本,亦皆收有《诗话》。现在最流行的版本是作为“中国古典文学理论批评专著选辑”之一的由顾学颉先生校点的《随园诗话》上下两集本,此书据乾隆随园自刻本校订、标点排印,于1960年5月由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1982年9月人民文学出版社重版此书,顾学颉先生又于文末附录了《批本随园诗话》中的批语及有关跋语、资料,使之成为一个相当完善的本子。

袁枚的古诗,急需。

  所见

  牧童骑黄牛,歌声振林樾。 意欲捕鸣蝉,忽然闭口立。

  鸡

  养鸡纵鸡食,鸡肥乃烹之。主人计固佳,不可使鸡知。

  咏筷子

  笑君攫取忙,送入他人口。一世酸咸中,能知味也否?

  陇上作

  忆昔童孙小,曾蒙大母怜。胜衣先取抱,弱冠尚同眠。

  髻影红镫下,书声白发前。倚娇频索果,逃学免施鞭。

  敬奉先生馔,亲装稚子绵。掌珠真护惜,轩鹤望腾骞。

  行药常扶背,看花屡抚肩。亲邻惊宠极,姊妹妒恩偏。

  玉陛胪传夕,秋风榜发天。望儿终有日,道我见无年。

  渺渺言犹在,悠悠岁几迁。果然宫锦服,来拜墓门烟。

  返哺心虽急,舍饴梦已捐。恩难酬白骨,泪可到黄泉。

  宿草翻残照,秋山泣杜鹃。今宵华表月,莫向陇头圆。

  寄聪娘

  一枝花对足风流,何事人间万户侯。生把黄金买别离,是侬薄幸是侬愁。

  上官婉儿

  论定诗人两首诗,簪花人作大宗师。至今头白衡文者,若个聪明似女儿?

  湖上杂诗

  葛岭花开二月天,游人来往说神仙。老夫心与游人异,不羡神仙羡少年。

  养马图

  养马真同养士情,香萁供奉要分明。一挑刍草三升豆,莫想神龙轻死生。

  马嵬驿

  莫唱当年长恨歌,人间亦自有银河。石壕村里夫妻别,泪比长生殿上多!

  山行杂咏(六首选一)

  十里崎岖半里平,一峰才送一峰迎。青山似茧将人裹,不信前头有路行。

  谒岳王墓作十五绝句(选一)

  灵旗风卷阵云凉,万里长城一夜霜。天意小朝廷已定,岂容公作郭汾阳。

  过虞沟游虞姬庙

  为欠虞姬一首诗,白头重到古灵祠,三军已散佳人在,六国空亡烈女谁?

  死竟成神重桑梓,魂犹舞草湿胭脂,座旁合塑乌骓像,好访君王月下骑。

  自嘲

  小眠斋里苦吟身,才过中年老亦新。偶恋云山忘故土,竟同猿鸟结芳邻。

  有官不仕偏寻乐,无子为名又买春。自笑匡时好才调,被天强派作诗人。

  咏钱

  人生薪水寻常事,动辄烦君我亦愁。解用何尝非俊物,不谈未必定清流。

  空劳姹女千回数,屡见铜山一夕休。拟把婆心向天奏,九州添设富民侯。

  哭聪娘

  记得歌成陌上桑,罗敷身许嫁许昌。双栖吴苑三秋月,并走秦关万里霜。

  羹事手调才有味,话无心曲不同商。如何二十多年事,只抵春宵一梦长,

  独秀峰

  来龙去脉绝无有,突然一峰插南斗。桂林山水奇八九,独秀峰尤冠其首。

  三百六级登其巅,一城烟水来眼前。青山尚且直如弦,人生孤立何伤焉。

  箴作诗者

  倚马休夸速藻佳,相如终竟压邹枚。物须见少方为贵,诗到能迟转是才。

  清角声高非易奏,优昙花好不轻开。须知极乐神仙境,修炼多从苦处来。

随园诗话读书袁枚古诗

   清代文学家袁枚的《随园诗话》,是我最爱读的书籍之一。每读之,必坐南窗,饮清茗,是一种享受。先生收集的名诗名句,字字玑珠,又似玉液琼浆,滋润了自己,启迪了自已,受益匪浅。现择其精华,是为共享。下面我们来看看随园诗话读书袁枚古诗吧!

随园诗话读书袁枚古诗 篇1

   笔下杨花人闻妙境

   春如短梦初离影,人在东风正倚栏。(查他山)

   不宜雨里宜风里,未见开时见落时。(黄石牧)

   每到月明成大隐,转因云热得佯狂。(严遂成)

   不知日暮飞犹急,似爱天晴舞欲狂。(王菊庄)

   飘来玉屑缘何软?看到梅花尚觉肥。(虞东皋)

   小院无端吴点绿苔,问他来处费疑猜。春原不是一家物,花竟偏能离树开。质洁来堪污道路,身轻容易上楼台。随风似怕儿童捉,才扑栏杆又觉回。(燕山均)

   沾裳似为衣添絮,扑帽应怜鬓有霜。”似我辞家同过客,怜君一去便无归。”(蔡元春)

   掠水燕迷干点雪,窥窗人隔一重沙。愿他化着青萍子,傍着鸳鸯过一生。(杨芳灿)

   春尽不堪垂老别,风停亦解歩虚行。(方正树)

   风便有时来砚北,月明无影度墙东。(钱履青)

   《访友》:乱乌栖定夜三更,楼上银灯一点明。记得到门还不扣,花阴悄听读书声。(王仔园)

   《访友》:轻舟一路绕烟霞,更爱山前满涧花。不为寻君也留住,那知花里即君家。(方蒙章)

   《咏梅》:绿杨解语应相笑,漏泄春光恰是谁?(宋人)

   《咏红梅》:牧童睡起朦胧眼,错认桃林欲放牛。(宋人)

   《随园诗话》内容简介

   袁枚所处时代是所谓的“乾隆盛世”,学术思想十分活跃,崇理学与反理学、重汉学与反汉学斗争颇为激烈,袁枚是坚定地站在反理学与反汉学的立场上的;与学术思想上的斗争相应,文艺上复古与反复古、重教化与主性灵的斗争也一直未停止,袁枚则是乾隆诗坛反复古、主性灵思潮的杰出代表。

   袁枚倡导性灵说诗论,以反对乾隆诗坛流行的主张复古与诗教的沈德潜格调说,并批评翁方纲以汉学考据作诗的不良风气。其所倡导的性灵说诗学,推动了清代诗歌的健康发展,在清诗史上具有重要意义。蒋湘南《游艺录》说:“袁简斋独倡性灵之说,江南江北靡然从之。自荐绅先生下逮野叟方外,得其一字,荣过登龙,坛坫之局生面别开。”可见袁枚之广泛影响。

随园诗话读书袁枚古诗 篇2

   一、诗言志

   原文

   古英雄未遇时,都无大志,非止邓禹希文学,马武望督邮也。晋文公有妻有马,不肯去齐,光武贫时,与李通讼逋租于严尤。尤奇而目之。光武归谓李通曰:“严公宁目君耶?”窥其意,以得严君一盼为荣,韩蕲王为小卒时,相士言其日后封王。韩大怒,以为侮已,奋拳殴之。都是一般见解。鄂西林相公《辛丑元日》云:“揽镜人将老,开门草未生。”《咏怀》云:“看来四十犹如此,便到百年已可知。”皆作郎中时诗也。

   玩其词,若不料此后之出将入相者。及其为七省经略,《在金中丞席上》云:“问心都是酬恩客,屈指谁为济世才?”《登甲秀楼》绝句云:“炊烟卓午散轻丝,十万人家饭熟时。问讯何年招济火?斜阳满树武乡祠”居然以武侯自命,皆与未得志时气象迥异。张桐城相公则自翰林至作首相,诗皆一格。

   最清妙者:”柳荫春水曲,花外暮山多。“叶底花开人不见,一双蝴蝶已先知。“临水种花知有意,一枝化作两枝看。”《和皇上风筝》云:“九霄日近增华色,四野风多仗宝绳。”押“绳”字韵,寄托遥深。

   译文

   古代英雄在没有找到用武之地时,大都没有立下远大的志向。这样的例子很多,如邓禹只通过文学来寄托希望,马武之希望做一名小小的督邮官。晋文公因有妻室和马匹,不愿意离开齐国。光武帝在落魄时,和李通因为拖税的事情到严尤处打官司。

   严尤因感到奇怪就盯着他看了几眼,光武帝回去后对李通说:“严公盯着你看了吗?”他的言下之意是,被严尤注视是一件荣幸的事情。韩蕲王还是无名小卒时,看相的人断定他日后必定被封王。

   韩大怒,认为看相之人是在讥讽自己,于是挥拳相向。以上这些人都表现了一个特点,即没有料到自己日后会有所作为。鄂西林相公曾在《辛丑元日》中写过这样的句子:“拿着镜子看自己快要老了,打开门却看到春草还未长出。”

   他还在《咏怀》中说道:“看来四十岁就已经这样了,那么老到百岁的样子也可以推知了。”这都是他做郎中时所作的诗。品味这些诗词,怎么也不会料到他日后将出将入相。他做了七省经略后,《在金中丞席上》说:“扪心自问,我们都很幸运地被提拔,屈指算一算,又有谁是真正的济世奇才呢?

   他还在《登甲秀楼》绝句中说道:“袅袅炊烟像千条轻丝飘浮在中午的天空,此时正是千家万户饭香菜熟之时。请问那年那月会招来济世救民的火焰?只见武侯旧祠被树缝中透来的夕阳照得金黄一片。”他居然以武侯自比,没有得志时的气象迥然不同了。张桐城相公则不然,他从做翰林一直到做宰相,所作诗歌都是一个风格。他最清秀的诗句有:“柳荫下的一湾春水曲曲折折地流淌,重重叠叠的山峦旁百花竞相开放。

   ”“叶子底下开的花,人虽然看不见,一双蝴蝶却早已知道了。”“在溪边种花就会知道其中的意境,水中映花,一枝便化作两枝了。”他在《扈跸》上讲:“似乎让人怜悯的龙钟老头,却能趁着满天星斗骑马踏冰。”在他的《和皇上风筝》中又讲道:“风筝在九霄上空飞行,靠日光的照射而绚烂多彩,四面虽有旷野之风的吹拂,风筝却依然仗绳子的稳定作用而逍遥自在。”此处押“绳”字韵,寄托了内心远大的理想和抱负。

   二、诗在骨不在格

   原文

   杨诚斋曰:“从来天分低拙之人,好谈格调,而不解风趣。何也?格调是空架子,有腔口易描;风趣专写性灵,非天才不办。”余深爱其言。须知有性情,便有格律,格律不在性情外。《三百篇》半是劳人思妇率真言情之事,谁为之格?谁为之律?而今之谈格调者,能出其范围否?况皋,禹之歌,不同乎《三百篇》;《国风》之格,不同乎《雅》《颂》:格岂

   有一定哉?许浑云:“吟诗好似成仙骨,骨里无诗莫浪吟。”诗在骨不在格也。

   译文

   杨城斋说:“古往今来,天分低拙的人,大都喜欢谈论诗歌的格调,而不懂得其中的风情趣味,为什么会这样呢?因为格调只是空架子,只要有嘴就能描绘出来;而风趣专门描写性灵,不是天才就办不到,”我十分喜欢这段话。要知道,有了性情就有了格律,格律不会出于性情之外。

   《三百篇》中有一半是劳动者及思妇直率言情的,有谁为他们定过格式呢?又有谁为他们定过韵律呢?而现在谈格调的,能超过这个范围吗?况且,皋.禹时代的歌谣与《三百篇》不同;《国风》的`风格与《雅》《颂》不同。难道风格是可以用一定的规矩来制约的吗?许浑说过:“吟诗好比求道成仙,骨子里没有诗根就不要乱吟。”可见,诗歌的可贵之处在于风骨,不在于格调。

   三、存是去非

   原文

   前明门户之习,不止朝廷也,于诗亦然。当其盛时,高、杨、张、徐,各自成家,毫无门户。一传而为七子,再传而为钟、谭,为公安;又再传而为虞山。

   率皆攻排诋呵,自树一帜,殊可笑也。凡人各有得力处,各有乖谬处,总要平心静气,存其是而去其非。试思七子钟谭,若无当日之盛名,则虞山选《列朝诗》时,方将搜索于荒村寂寞之乡,得半句片言以传其人矣。敌必当王,射先中马,皆好名者之累也!

   译文

   明朝的门户观念,不只是在朝廷上有,在作诗方面也有这样的表现。当明诗处于鼎盛时期,高、杨、张徐各自成一家,却毫无门户观念。然而自他们之后,从明七子始,到后来的钟、谭及公安派,以及后来的虞山派,他们都互相攻击诋毁,打出各自的旗帜,真是十分可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长处,也都有自己的缺点,因此应平心静气,保留正确的而去掉错误的。

   试想明七子钟谭,假如没有当当时的盛名,那么虞山选录《列朝诗》时,必须从荒村野岭那无人知晓的地方搜集,只不过搜得只言片语传给后人罢了。攻敌一定要先擒王,射人一定要先射马。批评人就要切中其要害,而门户观念只不过是喜好名声的人的牵累罢了。

   四、政简刑清

   原文

   乾隆丙辰,余二十一岁,起居叔父于广西,抚军金震方先生一见有国士之目,特疏荐博学宏词。首叙年齿,再夸文学,并云:“臣朝夕观其为人,性情恬淡,举止安详。国家应远生才,必为大成之器。”一时司道争来探问。公每见属吏,谈公事外,必及余之某诗某句,津津道之,并及其容止动作。余在屏后闻之窃喜。

   探公见客,必随而窃听焉。呈七排一首,有句云:“万里阙前修荐表,百官座上叹文章。”盖实事也。公有诗集数卷,殁后无从编辑,仅记其《答幕友祝寿》云:“浮生虚逐黄云度,高士群歌《白雪》来。”《题八桂堂》云:“尽日天香生画戟,有时鹤舞到匡床。”想见抚粤九年,政简刑清光景。

   译文

   乾隆丙辰年间,我二十一岁,到广西去看望叔父。抚军金震方先生一见到我,就把我看作对国家有用之材,并特别推荐我入博学鸿词科。他首先问了我的年龄,然后夸我的文才学识,并说:“我早晚观察,他为人性情恬淡,举止安详。

   国家应运生才,他一定会成大器。”一时间司道争相前来探问。先生每次见自己的部下,谈完公事,必定谈到我的某首诗某句话,津津乐道,说时还带着表情和动作。我在屏风之后听了暗暗高兴。

   一得知金公有客人来,我必暗暗跟随到后边偷听。我曾呈给他一首七律,其中有句说道:“在万里边关还要写推荐别人的表文,在百官座上夸别人的文章。”这都是事实。

   金公有好几卷诗集,死后却没有人编辑,我仅记得他的一首《答幕友祝寿》说:“一生漂浮像云一样地虚度过去,交往的高士一起高唱《白雪》歌。”《题八桂堂》说:“满天都是香味,在我摆放画戟的屋里,有时会梦见仙鹤在枕边跳舞。”从这里可以想象出金公在广西做官的九年,其政治简练,刑法清明的景象。

   五、切勿抄袭

   原文

   古无类书,无志书,又无字汇,故《三都》《两京》赋,言木则若干,言鸟则若干,必待搜辑群书,广采风土,然后成文。果能才藻富艳,便倾动一时。洛阳所以纸贵者,直是家置一本,当类书,郡志读耳。

   故成之亦须十年,五年。今类书,字汇,无所不备。使左思生于今日,必不作此种赋。即作之,不过翻摘故纸,一二日可成。而抄诵之者,亦无有也。今人作诗赋,而好用杂事僻韵,以多为贵者,误矣!

   译文

   古代没有类书,没有志书,也没有字典,因此在《三都赋》《两京赋》中,谈到树木就有若干,谈到飞鸟就有若干,一定要等到遍查群书,广泛采集风土人情,然后才能写成文章。如果能够达到才情半富,词藻华美,便会引起众人钦羡,轰动一时。左思所著《三都赋》,之所以能够洛阳纸贵,只是因为家中购置这么一本书,便可当作类书,郡志来读罢了。

   所以写成这么一本书页就需要个十年八载。现在的类书,字典,都非常齐全,假使左思出生在今天一定不会作出这种辞赋。即使作了,也不过是从故纸堆中翻出摘抄,一两天就可写成。而将它抄录下来背诵的人,也不会有。现在的人作诗写赋,喜欢运用繁杂琐事及冷僻险韵,认为篇幅越多越好,这其实是一种误区。

  好了,今天关于“袁枚的古诗有哪些怎么写”的话题就讲到这里了。希望大家能够通过我的讲解对“袁枚的古诗有哪些怎么写”有更全面、深入的了解,并且能够在今后的学习中更好地运用所学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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