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词名称:《采桑子·秋来更觉消魂苦》。本名:晏几道。字号:字叔原号小山。所处时代:宋代。民族族群:汉族。出生地:抚州临川。出生时间:1038年5月29日。去世时间:1110年。主要作品:《西江月》《西江月》《喜团圆》《行香子》《燕归梁》等。主要成就:婉约派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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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来更觉消魂苦,小字还稀。
坐想行思,怎得相看似旧时。
南楼把手凭肩处,风月应知。
别后除非,梦里时时得见伊。
二、晏几道其他诗词
《虞美人》、《临江仙·梦后楼台高锁》、《鹧鸪天·彩袖殷勤捧玉钟》、《清平乐·留人不住》、《阮郎归·天边金掌露成霜》。相同朝代的诗歌
《曹将军》、《下瞿塘》、《滕王阁》、《儿馁嗔郎罢妻寒怨藁砧唐眉山诗也戏为笺之》、《题艾溪》、《废贡院为米廪过之值盘_》、《送客至灵谷》、《叹_词》、《题陈朝玉爱竹轩》、《酬春湖史履庸惠四皓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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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来吟更苦的下一句是什么
秋来吟更苦的下一句:半咽半随风。诗词名称:《闻蝉寄贾岛》。本名:姚合。字号:字大凝。所处时代:唐代。民族族群:汉族。出生地:陕州。出生时间:约779年。去世时间:约855年。主要作品:《寄友人》《寄主客刘郎中》《友人南游不回因寄》《寄贾岛》《寄题蔡州蒋亭兼简田使君》等。主要成就:苦吟诗派代表,与贾岛并称“姚贾”。祖籍:吴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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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来吟更苦,半咽半随风。
禅客心应乱,愁人耳愿聋。
雨晴烟树里,日晚古城中。
远思应难尽,谁当与我同。
二、姚合其他诗词
《穷边词二首》、《原上新居(一作王建诗)》、《庄居野行》、《咏雪》、《寄主客刘员外》。相同朝代的诗歌
《三姑石》、《暖翠》、《赠别徐侃》、《幽恨诗》、《题贾岛墓》、《天台禅院联句》、《长恨歌》、《忆江南》、《钱塘湖春行》、《暮江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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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来赏析
李贺流传后世的二百多首诗中,“鬼”诗有十多首。此诗写秋天来临时诗人的愁苦情怀,从其阴森料峭、鬼魅飘飘的风格来看,就是一首“鬼”诗。“日月掷人去,有志不获骋”,这原是古往今来有才智之士的共同感慨。诗人对于时光的流逝表现了特异的敏感,以致秋风吹落梧桐树叶子的声音也使他惊心动魄,无限悲苦。这时,残灯照壁,又听得墙脚边络纬哀鸣;那鸣声,在诗人听来仿佛是在织着寒天的布,提醒人们秋深天寒,快到岁末了。诗开头一、二句点出“秋来”,抒发由此而引出的由“惊”转“苦”的感受,首句“惊心”说明诗人心里震动的强烈。第二句“啼寒素”,这个寒字,既指岁寒,更指听络纬啼声时的心寒。在感情上直承上句的“惊”与“苦”。
这一、二两句是全诗的引子。一个“苦”字给全诗定下了基调,笼罩以下六句。“衰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上句正面提问,下句反面补足。面对衰灯,耳听秋声,诗人感慨万端,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叹息:“自己写下的这些呕心沥血的诗篇,又有衰来赏识而不致让蠹虫白白地蛀蚀成粉末呢?”情调感伤,与首句的“苦”字相呼应。
五、六句紧接上面两句的意思。诗人辗转反侧,彻夜无眠,深深为世无知音、英雄无主的忧愤愁思所缠绕折磨,似乎九曲回肠都要拉成直的了。诗人痛苦地思索着,思索着,在衰灯明灭之中,仿佛看到赏识他的知音就在眼前,在洒窗冷雨的淅沥声中,一位古代诗人的“香魂”前来吊问他这个“书客”来了。这两句,诗人的心情极其沉痛,用笔又极其诡谲多姿。习惯上以“肠回”、“肠断”表示悲痛欲绝的感情,李贺却自铸新词,采用“肠直”的说法,愁思萦绕心头,把纡曲百结的心肠牵直,形象地写出了诗人愁思的深重、强烈,可见他用语的新奇。凭吊这种事情,一般只是生者对死者做,他却反过来说鬼魂前来凭吊他这个不幸的生者,更是石破天惊的诗中奇笔。
“雨冷香魂吊书客”,诗人画出了一幅十分凄清幽冷的画面,而且有画外音,在风雨淋涔之中,他仿佛隐隐约约听到秋坟中的鬼魂,在唱着鲍照当年抒发“长恨”的诗,他的遗恨就像苌弘的碧血那样永远难以消释。诗人表面上是说鲍照,实际上是借他人的酒杯,浇自己胸中的块垒。志士才人怀才不遇,这正是千古同恨的事情。
此诗上半篇采用的是常见的由景入情的写法,下半篇则是全诗最有光彩的部分。“思牵今夜肠应直”,在牵肠情思的引发下,一个又一个恍惚迷离的幻象在眼前频频浮现,创造出了富有浪漫主义色彩的以幻象写真情的独特境界。诗人深广的悲愤与瑰丽奇特的艺术形象之间达到了极其和谐的统一。在用韵上,后半篇也与前半篇不同。前半篇虽然悲苦、哀怨,但还能长歌当哭,痛痛快快地唱出,因而所选用的韵字正好是声调悠长、切合抒写哀怨之情的去声字“素”与“蠹”。到后半篇,与抒写伤痛已极的感情相适应,韵脚也由哀怨、悠长的去声字变为抑郁短促的入声字“客”与“碧”。
这是一首著名的“鬼”诗,其实,诗所要表现的并不是“鬼”,而是抒情诗人的自我形象。香魂来吊、鬼唱鲍诗、恨血化碧等等形象出现,主要是为了表现诗人抑郁未伸的情怀。诗人在人世间找不到知音,只能在阴冥世界寻求同调,感情十分悲凉。
《秋来》原文|赏析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
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
作为一位杰出的浪漫诗人,李贺呕心沥血的“苦吟” 不仅仅是在寻找一种感觉、一种情调,更是在寻找一种“思”、一种惊心动魄的灵魂的真实。其每一首诗,基本上都可以看作是一次关于世界、关于生命的充满疑虑的动问与陈述: 太一安在?神仙安有?世界业已天荒地老,诗人呵,你将欲往何方?就这样,在无边的落漠孤寂中,诗人追问着生,谛听着死,一步步走向最后的沉默。如此,也就不难理解,李贺何以总是与秋天不期而遇,何以会与萧索、肃杀、毁灭的情调有那样难解难分的机缘。出门则“秋姿白发生,病骨伤寒素。”(《伤心行》)闭门则“闭门感秋风,幽姿任契阔。大野生素空,天地旷素杀。”(《秋凉诗寄正字十二兄》)行路滞阻则 “落漠谁家子,来感长安秋。壮年抱羁恨,梦泣生白头。”(《崇义里滞雨》)甚或一场昏天暗地的血肉撕杀,也发生在秋天(《雁门太守行》)……如果说上述一些诗中,秋天作为感性意象还略显散乱因而使得理性内容有些破碎的话,那么,《秋来》一诗中,秋天与心灵已同感共仰,参赞互化,在地狱之火的烛照下,在生与死的震颤中,凝定为生命的形象,升华为勾魂摄魄的精神力量。
“桐风惊心壮士苦,衰灯络纬啼寒素。”起笔突兀,令人不容回避地接受一种心灵的状态和秋来之情状。风吹梧桐,凄凉压迫着诗人孤苦的身影,衰灯残照,络纬虫悲啼嘶鸣着漫天的寒冷。此间含咏,仿佛已骨梗多时,一待脱口得出,则字字珠玉,掷地绝尘。“梧桐一叶落,天下尽知秋。”万树之中,梧桐最先传达出秋天的消息。看来,李贺开笔有“桐风”,也是别有一番设计的。“春秋代序,阴阳惨舒,物色之动,心亦摇焉。”(《文心雕龙·物色》)季节,作为一种主题原型,在中国文学史上多通过视觉表达出来。屈子《九歌》: “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秋风徐来,水波泛起,树叶纷纷落地,是一个视觉景象;李白《秋登宣城谢眺北楼》:“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于登高纵览中,无限秋意沉入眼底;李贺却避开这些“笔墨畦经”,独独取笔听觉,一个 “惊”字,不禁展示了诗人心灵的敏感与纤细,也表现了心灵的脆弱与黯淡,秋来之悚然,心之悲凉双双呈现,跃然纸上。我们分明看见,遗世而立的诗人面对孤灯,耳听风雨,沉入了对生命的冥思苦想。
“谁看青简一编书,不遣花虫粉空蠹?”诗人首先动问自身的处境与生存的意义。怀疑,迷茫、愤懑呼之欲出,似有所求,又无可奈何,其中含隐的既有“天荒地老无人识”的落漠与悲哀,又有深察生之苍白而无法超越的痛苦。诗之兴观群怨,文章之经国治世的乐观昂扬之音在这一痛心疾首的诘问中变得沙哑哽咽了。生之意义这一沉重的问题困扰着诗人的心灵,诗人就此动问了一生,追问了一生。对自我与世界双重的悲观绝望渐渐淹没了诗人及诗,于是,不经意间诗人忽然对自己身为谁属感到陌生:“落漠谁家子,来感长安秋?”(《崇义里滞雨》)会于联翩的浮想中看到风中摇曳的生命的灯盏:“生世莫徒劳,风吹盘上灯。”(《悲铜鸵》)会在沧海桑田的感慨中宣告神仙的死亡:“王母桃花千遍红,彭祖巫咸几回死。”个体生命会如此纤弱无常忽明忽灭,生又有什么意义?连上苍也会衰老连神仙也会死去,诗人、文章又有什么价值?那种“快马踏清秋” 的无边无际的自由与快活只能是一个沉落心底的永远的梦!归根结底,诗人还是别无选择,只有不断地承受痛苦并于痛苦中汲取灵感之泉,孕化出瑰宝般的诗句。
“思牵今夜肠应直,雨冷香魂吊书客。”价值的追问似乎使诗人精疲力竭,镂骨铭心的感念似乎使诗人身僵肠直,过度的冥思,使诗人终于走进一处奇特幻觉之中。冷雨在淅沥飘落,一个先哲的魂灵倏忽间踱出雨幕,是谁?是屈原还是鲍照?这个魂灵又为何那样悲恸忧伤?呵!原是慰籍诗人已死去的心!活人却受死者之凭吊,这该是何样的发想又该是何样地寓意深重。原来那未及言详骨梗在喉的千言万语都在一个“吊” 字上汨汨流出,既暗承了上句生之意义的追问,又点活了魂灵,使之具有可触可摸的神情,使诗境愈加逼真起来。诗至此则色调俱变,热切焦灼的抒情诘问转而为阴沉冷漠的陈述,诗境则由实而虚,由平入幻、入诞。此时,在凝固了一般的凄冷幽森里,我们仿佛看见了死神那双忧郁的眼睛。“秋坟鬼唱鲍家诗,恨血千年土中碧!”诗人果然告别了苦雨孤灯,告别了追问的沉重,只身来到了死亡的故乡,恍惚间,茫茫秋野上仿佛传来鬼唱鲍诗的声音,那是不平,也是肯定,精灵不朽,恨血成碧,一切都将有最后的证明。此句以虚写实,以鲍家拟自家,万般痛楚无奈中,诗人把滋味、价值,把生之一切抛给了死,抛给了来世,为自己作出了最后的设定。“鬼唱”、“恨血”,字眼别致,耐人寻味——那该是怎样一种腔调和声色、怎样一种类属和归宿!寒秋似水,夜重如山,在一片死寂哀惋中,整首诗徐徐落下了帷幕,那个本原的桐风瑟瑟、络纬唱寒的秋天在慢慢隐却,而弥漫了生命情调的诗的秋天却浸上读者心头,最后凝为一个沉重的象征。
世人素以“鬼才”、“鬼气” 论贺诗,其实,这是一种极其表相的感觉。深层的是,死亡压迫着他全部敏感的神经,在黑暗中,其总是连续不断地洞见、想象、吟咏、设定死亡,其设计的所有的意象——破碎、毁坏、摇曳、低垂、苍老、干枯……都迅速地指向死亡。称李贺为“死亡诗人”也许更恰当,更能标识出其独特之处。但李贺和西方那些手捧书本,漫步花园却吟咏死亡的诗人们(诸如里尔克) 不同的是,他的诗来得更真切更自然,因而也更蕴籍更有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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